台湾纪行之 走过阿里山
知道阿里山的大陆人,绝大多数都和我差不多,是从一首“阿里山的姑娘”的歌曲中知道的。因此,去阿里山就免不来了想起“美如水”阿里山姑娘。不过,事前台湾的地接导游王小帅告诉我们:千万不要对阿里山的姑娘抱太大的希望。一是自从阿里山一带辟成游览区后,景区内的居民已经都搬了出来,估计十有八九你就看不到阿里山的土著居民,更不要说阿里山姑娘了。即使你真的遇到了阿里山姑娘,也不一定会在意,她们太普通了。你想在热带阳光的长期照射下,哪里还会有“美如水”姑娘呀。果然,在景区的一些服务处几乎就没有见到年轻的、穿着民族服装的女子。即使偶见的几个女子也是“姑嫂”级甚至“大妈”级的女人了,至于当年他们是不是曾经有过“美如水”花季,那就不得而知了。
没有了“美如水” 的阿里山姑娘,那就看景吧。导游说,阿里山最为著名的五景分别是,日出、云海、晚霞、森林和小火车。以往的经验告诉我:日出、云海、晚霞这些不确定因素极大的景观,是可遇而不可求的,看到是一种缘分,看不到也在情理之中。对于我们这些在阴天匆匆而来又匆匆而去的过客来说,日出、云海、晚霞就不要存什么奢望了。安排我们进山的是中巴接驳车,于是还没有见到就和小火车“拜拜”了。剩下的只有按导游的安排到阿里山森林去看看了。
因为是地理环境的因素吧,虽然才四月末,但阿里山森林茂密,树木葱茏,和前不久在西藏看到的树木凋蔽万木待发的森林景观绝不相同。一搂粗细、高大笔直的桧树比比皆是,一些大小的空地上也可以见到许多不知名的灌木和个头较低树冠却很大的乔木,与高大的桧树拥在一起,使得森林高高低低、错落有致、丰富多彩。
在阿里山森林里会看到许多的被长满青苔,甚至被青苔所包裹的、貌似枯朽的桧树树桩。从高出地面一两尺高的矮矮树墩,到足有两三米高的巨大树桩,有些根部已经朽得两面通透,尽显沧桑。还有些树桩之侧又长出了新的桧树,形成“病树前头万木春”的少有现象。导游告诉我们,这些高高低低的老树桩都是当年日本占领者疯狂盗伐高大桧树遗留下来的。因为桧树生长期长,木质坚实,没有虫蛀,是建筑的极佳材料。甲午战争之后,日本侵略者就大量砍伐桧树,运回日本,成为修建皇宫、神社的首选木材。那时阿里山的桧树遭到毁灭性的砍伐。阿里山的小火车就是日本侵略者为了往山外大量运输桧木专门修建的。
岁月无情,树桩无声,百年时间转眼就湮没在历史的长河之中。如今,当年的侵掠者至今还在千方百计地漂白那段罪恶的历史。作为受害者,我们更应该记住这段中华民族的悲剧,以警示后人,警示明天。“忘记过去就意味着背叛”,一位伟人如是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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