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哆啰啰,哆啰啰,寒风冷死我,明天就垒窝。”
不知经历了多少个“明天”, 寒号鸟终于“节其裹腹之食,倾其囊中所有”,购得一别鸟树上一处小巢的居住权,这已经是五年前的事了。
又历经五年,终于可以入巢一观了。但并不是有了“权”就可以住进去了,那窝仅是大树杈上的几根棍棒搭起的空壳而已,窝内既无普通四壁,有无起居器皿,更无吃喝拉撒之必须,要想达到最简单的窝巢条件,没有两年全部劳动的支付,是决然不行的。腹,还得节食;囊,还要捂紧。清水、萝卜就馍的日子还得继续过。“哆啰啰,哆啰啰,这样的日子还真不好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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