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诗经》中的女性之美 ④
在《诗经》中还有一些诗歌以女子第一人称的口吻,通过语言和心理的描写表达爱情,《郑风》中就很有几首这样的诗歌,被我称之为爱情双璧的《狡童》和《褰裳》就是其中两首。
“ 彼狡童兮,不与我言兮。[狡:狡、姣、佼三字古通] 维子之故,使我不能餐兮。 // 彼狡童兮,不与我食兮。维子之故,使我不能息兮。”(《狡童》)
“子惠思我,褰裳涉溱。[惠:爱,溱:溱水;褰:提起]子不我思,岂无他人?狂童之狂也且。[狂:不受约束之意] // 子惠思我,褰裳涉洧。[洧:洧水;裳:裙式下装]子不我思,岂无他士?狂童之狂也且。”
这两首诗反映的都是女子在情感上遇到了困惑和烦恼,但处理方法却大相径庭。《狡童》中的主人公面对恋人的莫名冷落,寝食不安,又无可奈何。这是一个性格内向、又有些幽幽自艾的女子。诗歌描写了她的温柔善良和爱情专一美好品质。《褰裳》中的女子面对着有些冷落自己的恋人,既没有自卑自弃,更没有逃避,而是理直气壮的警告恋人:“你要是爱我想我,就趟过溱(洧)水来见我;你要是不喜欢我,难道就没有别人了吗?你有什么可狂傲的呀!”这哪里是求爱,简直就是对小伙子的最后通牒。姑娘性格顽皮、泼辣,情感炽烈、爽直,语言却又不失娇媚、嗔怪。我想,那河对岸的小伙子要是真的错过了这个姑娘,悔青的肠子恐怕一辈子也缓不过颜色来。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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