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九七七年 八月 十四日 晴
意 外 情 况
(续昨)回到屋里睡下,估计没多长时间,清脆的钟声就把我从梦中唤醒。洗脸时,豫生对我说了一个可能与丢失裤子有关的情况:
昨天下午,他从会计那儿领了三十元钱,当时装在了裤兜里。不过晚上来的时候,放在一队的“家”里了。“会不会是有知道这事儿的人偷了裤子,其目的是在那三十元钱?”豫生疑惑地说。“要是那样到好了,你想想领钱这事儿有几个人知道,范围不就小多了。”我答道。豫生点点头,没有答话。我俩就分头到各自的队里去干活了。
令人不解的是今天一上工,就不断有社员问我豫生丢裤子的事,仿佛这事儿已经在大队广播站的大喇叭里吆喝了一样,而且他们也一致认为认为,不会有人敢冒风险到有人睡觉的屋里去偷知青床上的东西。我说“去年魏庄不是被偷过一次吗?”“那是女的住的屋子,你这儿可是大老爷们呀。”社员们说。想想也有道理,好在东西也不主贵,也许还因为不是我的东西,也没有太在意,只是想以后注意些就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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